6月8号住院,6月23号出院,人生的第一次住院结束,目前已出院,居家办公中~
2020年4月28号凌晨3:50分,我在自己的公众号写到:“熬夜一时爽,一直熬夜一直爽”,然后到6月3号,早上起来,我就感觉自己的左耳有一种堵塞的感觉,听什么声音都闷闷的,开始不在意,继续熬夜,知道周六去天津挂号做检查:“突发性耳聋”。
医生告知:最佳恢复治疗期是突聋发生后的72小时内,而我,距离医院挂号都已经过了3天了,目前情况只能住院治疗,对于能否完全恢复,只能加大药量,慢慢观察。疫情原因,住院病人,需要提前做核酸,时间紧,任务重,我和姑娘兵分两路,做完核酸,我赶忙给公司请假,回北京拿衣服等生活用品,姑娘回学校为毕业论文赶进度,一个人,身在异乡生病住院,需要陪护,此刻,我姑娘,是我唯一的依靠。
脑袋里闪过各种各样的想法,关于疾病,关于我的姑娘,关于未来的生活等等,但是想得再多,在没有经历治疗尝试,得到确定的结果之前,我无能为力,但又只能故作坚强,如果我害怕,我姑娘更害怕。
住院开始的几天,自己的内心是非常恐慌的,担心更严重的终身耳聋,但又不想让姑娘担心,总是在姑娘不在医院的时候,一个人下楼,在网上疯狂的寻找各种可能的治疗方案,复旦大学附属医院,北京的301等等,也不断搜寻着类似病症的朋友的治疗经验,第一次在一个论坛里,以病友的身份,不断的发帖回帖,相互安慰。但是每个人的情况又都不太一样,国内的治疗的方案又大同小异,最终也没有什么结果,倒是这么折腾了几天,我确实相信了“久病成良医”这回事儿,包磷酸胆碱,银杏叶,甲泼尼龙,高压氧舱等等,聊起这些,我如数家珍。
在这半个多月的时间里,按照所谓的行医指南,正常剂量的治疗了一周,没有改善,然后继续调大药量持续一周,中间穿插着做针灸,就是那种在耳朵周围,插满银针的针灸,一根银针大约有8cm吧,我感觉差不多1/2都插入到了我的脑袋里,说是不怕,不过也是一动不敢动,脸部微笑嘴巴抽动,都会带着银针的撕扯,我不信中医,但是我更怕耳聋,在医生的坚持下,我妥协了。
按照这种方案,持续了两周之后,不见大的好转,还有间断性的耳鸣,可我也已经没有了最初住院的恐慌,开始慢慢变得释然,安慰自己,只是一 侧耳朵有影响,只是听力下降而已。那,出院吧~
临近月底,我还想尝试其他治疗方案,又赶上姑娘毕业离校,需要赶紧找房子安顿下来。太多的情绪只会耽误事儿,赶紧让自己忙起来,淡忘他的存在以期可以让自己更快的适应,或者忘记。可是想简单了,听力的下降经过这段时间的适应,稍稍好转,但是耳鸣的存在,实在是让人心烦气躁。每天耳朵里都想住着一只知了,不听听的吱吱吱吱的叫,虽然有时候也会停下来,但是一旦响起,无所适从,我不想跟别人说,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这么难受,但是这挥之不去的耳鸣,让自己感觉从前舞所不能的自己,一夜倒塌,之前想做什么,马上去做,不疼不痒,健健康康的好身体,可以肆意挥霍。
从最初感到异常,到现在已经过去一个月了,感受最大的不是疾病本身,是对自信心的打击。
我不知道是否还可以恢复到从前,只是今日已不同往日~
再不熬夜了,真的,不熬了!
附:
1、住院第一天
2、住院第二天